美国华侨的贡献
发布:2016-09-13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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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讲几句美国华侨和海归对祖国的贡献,我稍微总结了几个点。一个是寄钱回来,早期的时候,现在用不着了。还有就是慈善捐款,每一次国内要有天灾的话,美国的华侨就会捐款,几乎没有一次缺席,永远都是这样子。当然还有我们的中山先生领导的国民革命,我想我们都知道,美国华侨做出巨大的贡献,特别是唐人街那些华侨。还有参与抗日战争,这个地方有一张照片,是“飞虎队”的成员,飞虎队的华人成员,很多人参与抗日战争或者是进入,不一定是到中国来了,有的是参加二派到其它战场,华人都做了很大贡献。还有西学东渐这个过程,这是一个非常长的过程,不管是华侨也好海鸥也好都做出很多贡献,这个讲起来也是一个很长的话题。还有推动国际贸易,我想我们都知道,现在在美国的华人,很大一批人都是在做国际贸易,很多人把中国的产品卖到美国,所以美国出口有这么多的盈余,增长那么快,在美国的华人是功不可没的。还有就是将最新的科技成果推向祖国,特别是是最近十几年我们整个互联网的崛起,我们的太阳能新能源的崛起,我想跟海归的作用是不可分割的。还有一个很大的贡献,就是为中华民族到处的开枝散叶,这些贡献说实在的,我觉得非常的大,我们这个国家这么多人,资源这么缺乏、土地这么缺乏,我们知道一个土地被一代一代的耕种以后,它都会退化,沙漠化就是这么过来。所以我想,如果我们又有一些战略思维的话,一个很大的战略思维是什么呢?移民,鼓励移民,加拿大移民5000万,澳大利亚移民5000万,新西兰在移民5000万,移民出去以后,我们国内这个土地的压力就少很多,我们资源的利用也就不一样了,什么叫全球战略,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全球战略。
最后总结一下,通向自由之路,通向自由之路我把它分成几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按照我们孟老夫子独善其身,兼济天下两个部分,我的理解独善其身一个是要做好自己的事情,获取经济的自由,弘扬我们好的价值,认同一些基本的人权,尊重法律运用法律,增强个人的影响力,然后兼济天下就要去帮助别人、帮助社会,去奉献,不管是对居住国还是祖国尽量多的做一些贡献,最后在这样一个基础上,你就获得一个心灵的自由。不管你做什么,都不需要刻意的那么辛苦地去做,而是把一些不管是奉献也好,去争取又好,就是把这些东西都化成一种非常本能的一种行为,今天要讲的就是这样。
下面有两本书要推荐一下,一个是张纯如写的《The Chinese in America》就是我刚刚提过的,张纯如女士她也写过一本书叫《南京大屠杀》,她已经去世了,是一位非常非常受尊重的学者,我个人也非常尊重她,她原来去世之前,住的地方离我家很近。然后还有一本书是关于华裔修铁路的,是一个美国人写的,我觉得还是蛮公正的,这是两本推荐的书,最后谢谢大家,封面是我们编的一本书《The rocky road to Liberty>,好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董教授给我们精彩的演讲,刚才董教授以平实的语言,以及比较平淡的、淡定的表情跟我们讲她在美国多年来的研究,以及亲身的经历,以及推动华人社会向前发展的经历,我觉得我们受益匪浅,我们再次以掌声感谢一下董教授给我们的精彩演讲。实际上董教授这类学者,学识的渊博以及人的平和、平淡,正式我们省情中心要团结的,要在一起工作的专家,当然我们也很荣幸的获得懂教授的同意,被聘为我们省情中心的专家,那么下面有请我们省情中心的主任冯胜平先生为董教授颁发证书。接下来到我们这个互动环节,请大家提问。
提问:今天你的讲座很精彩,但是今天我想问一个问题,就是你研究的企业的创新和发展。那么,我就想从你的角度来说,我们中国正在面临一个转型,我感觉到这个转型,企业创新或者是经济的发展很重要,我感觉这方面从美国去学习的东西很多,中国怎么样在转型当中这个企业从科技带动发展,或者说是从生产力的角度去发展,你这方面看看对目前我们中国转型有什么发展。我其实也是从美国回来,感谢一下我们留学当时在中山图书馆找到资料出国的,其实我是留学的。不过我们很关心中国,我们关心中国也包括关心美国,但是我也感觉到美国有很多好东西值得我们去学的,在这个中国转型方面,就是你说的创新方面,我觉得科技、生产力的进步很重要,你有没有什么建议提一下?
董洁林:你这个问题挺好的,因为我也一直在想这个事情,我相信很多的人都在想,有些是作为企业家,从市场上去看去想,有些人作为学者,在用大样本这种角度去想,我原来做过企业,现在更多的是作为学者来想这个问题。我觉得转型也好,我觉得其中有一点,我觉得这个话题讲起来可能比较长,我就分享一点。我是觉得我们前一段时间,前面几十年从国外学了很多,把出口这些东西看得太重了,我们做了很多事情,当然挣了很多外汇,这些都奠定了我们经济的一个基础,但是我们也养成了一个习惯,是为其他人去做东西,然后我们在为其他人做事情,我觉得我们需要有个比较大的转型,将来的话要为中国人来做东西,把我们的设计、把我们的创造,都来关注中国的问题,中国的市场,这样的话,让中国的效率提高,一个一个解决中国的问题,不管是环保的问题还是能源的问题,一个一个解决这样的问题,这个时候我们不仅仅是在中国创造,同时是为中国创造,这样我们就完成转型了。
提问:主持人好,现在美国经济现在是最大,但是他最主要的动力或者灵魂是他的在哪里?我们中国现在的崛起了,相对我们发展是到了一个瓶颈,那么我们改革缺失是什么?应该向哪一方面来改进?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现在有报道说,北大、清华78%的学生都出去留学了,可能今年会提升到80%,这个背后原因是什么?是不是中国教育的一种缺失,或者是其他什么?请你解释一下这个问题?
董洁林:好的学校的学生出去留学,首先我是觉得这个不是一件坏事,刚刚有一位的学者,他做了一个非常有名的研究,就说现在他不是脑力流失的情况,对于中国现在来说,现在已经形成一个脑力循环,也就是说有人在出去有人在回来,就是说我们不能仅仅看哪个学校出去了多少学生,然后就是流失,其实有很多学生在美国学完又回来的,这个是一个。从个人的角度来说,每一个人他都在计算自己,就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都在计算自己如何做对自己的职业生涯是最有利的,至少从现在来说的话,很多的学生认为在海外留一下学以后对自己的职业生涯是最有利的。所以这样的情况我觉得应该让大家自由去做这个决定,我们的教育是不是有些什么地方做得不好的呢?当然是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好的,这个话题讲起来又会很长,我们的教育方面值得改进的,但是是不是一无是处呢?也是不是这样子的,我们的教育还是有一些地方是做的还可以的,然后哪些地方做得不好,哪些地方做得还不错,今天展开来说可能会有点问题,所以我先说到这里,谢谢。
提问:首先非常感谢董教授站在那里讲了两个小时,又没有喝一口水,辛苦了。然后我想提两个问题,可能比较生活化。第一个问题,因为董教授您毕竟是一个学者,其实算是一个金字塔上面比较上层的一群精英我想第一个问题请您能够简单介绍一下一般普通的民众,他到了国外,比如美国或者是其他国家的一些生活的现状,他们一般的生活是怎么样?
第二个问题因为我现在的一些朋友,他们80后也开始去讨论自己未来要不要移民,或者是要不要去别的国家生活,寻找更好的生活环境。但是我每当他们这样子讨论的时候,我都会在想,有没有每当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有没有真的去理性的去考虑,就是说我们现在生活在这里,我们会面临很多的生活问题,毒大米、毒奶粉,那么国外看似可能他们的安全问题可能会好一些,但是真正的是怎么样?毕竟我们现在生活在这里,在对外面的世界的理解可能还是比较有限的。第二个问题就是想说,怎么理性去看待移民这个问题,因为我现在也有他移民了出去,他是也跟我说非常希望回来,我觉得这里比较多姿多彩一点,他移民去了澳洲,就觉得在那里比较闷,我就想知道怎么理性看待这个问题,谢谢董教授。
董洁林:关于在那边的人的生活,首先我也是一个普通人,我没有觉得我自己好象过的是高高在上的这种日子,其实不是这样子的,每一个人的故事,都会是独特的,都会有他自己的不同,我自己就有我自己的故事,我现在不讲。我先讲一下,比如我在美国经常去一个理发店,然后我经常去一个咖啡馆,因为在硅谷很多华人,理发店店主就是一个从东北去的中国人,他没有什么文化,没有在美国受教育,不是走教育这条路去的那样,他怎么去的我不是太清楚,有可能是偷渡的。他过的也挺好的,我经常边理发边和他聊天,我会向他炫耀一下我写的书,他也很会向我炫耀一下他生了几个孩子,真的我很羡慕他生了那么多孩子,当然他也很羡慕我写的挺多书,所以说各自有各自的精彩。然后还有一个我们那个咖啡馆,离我们家最近的一个咖啡馆的老板和老板娘都是华人,广东台山的,我们是挺好的朋友。她在那开咖啡馆,她是一种生活方式那样子,她先先生原来是一个工程师,后来也不做了,跟她一起开咖啡馆,所以我觉得也是挺好的。
关于这个咖啡馆的老板娘,我还写过一篇文章你在网上可能搜到,她的英文名字叫May,你就可以看到我对她的欣赏之情。所以她就是一个普通人,她就是第一代移民。我觉得所有去美国的,我认识的人的话,到了美国向我倾诉就是觉得他们苦大仇深的那种,我觉得真的很少。是不是每个人都非常满意自己的生活,那倒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恼,我也是一样,我也有自己的苦恼。所以我想到你真正做决定的时候,有时候理性的决定不一定是最好的决定。因为人就是有感情的,很多人他做决定的时候,他都是因为情感而做的决定,向我回到中国,不是一个理性的决定,我回到中国是因为我先生回来了,所以我要跟他团聚,所以这个不是因为中国好,或者是中国不好来左右我的这些东西。
提问:谢谢你董教授给我们做了这么精彩的演讲,我也在美国住了20年,我在纽约市,给我的感觉是中国人真的很不团结,内讧比较厉害,福建人跟广东人很不团结,福建人之间、帮派之间,包括乡社之间很不团结,中国大陆人跟台湾人不团结,跟香港的人也不团结,您是走了比较多的地方,您跟东西海岸接触,你看一下我们中国人在那里怎么才能聚成一条心,这样的话我们才能有力量,参与美国的社会生活跟政治生活,你应该知道在那里最团结的人是什么人?犹太人。好了,这个就是我的问题。
董洁林:这位先生的观察我觉得有一定的道理,因为刚刚我也说了华人有各种各样的圈子,圈子跟圈子之间的界线比华人和其他种族界线还要深,跟您说的基本上是一致的。关于我们是不是会做的像犹太人那样团结,我觉得可能性非常的小,我觉得跟我们华人这个家族太大的了有关系,犹太人他全球加起来也就几千万人,包括美国、包括以色列、包括全世界各地的。所以他们这个民族,几千年来一直在生死存亡的边缘上面挣扎,他如果要是不团结的话,他早就死掉了。我们不太一样,我们有13亿人,13亿人在加上海外几千万,我们不团结都把人给吓死了,我们要再团结拧成一股绳,全世界人民都会团结起来反对我们的,所以我就在想我们的不团结是不是一种生活本能呢?也是有可能的。因为这个话题很大,我只是很粗浅讲一下我的想法,谢谢。
主持人:最后一个问题。
提问:谢谢拿到最后一个机会,董教授您好,因为就像你说的美国是一个大熔炉,也可以讲是世界各个民族、各个种族的一个竞技场一样,30年改革开放中国有发展了,如果就您的国际视野来看,中国到底现在算不算强大?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从文化基因角度来看,你认为中华文明到底有没有机会成为世界文明的领导者,在可见的一个未来,谢谢。
董洁林:中国算不算强大,我觉得看你用什么样指标来衡量,如果用GDP的话,我们应该是老二,老二当然是很强大,但是如果要加上其他指标话可能未必是真的。所以这个强大看怎么定义,如果我们用人均GDP的话我们一下就下去,当然还有其他的,软性的东西,现在还是没有太被认可。那现在国际上比较领头的文明就是西方文明,也就是以欧洲、美国和澳洲这几个移民国组成的一个群体。然后中华文明有没有可能,我觉得是有可能的,但是这个可能性是不是在可预见的未来,我觉得挑战性还是蛮大的,我刚刚也给大家放了一个图片,上面有一个美国非常著名的教授对中国的评价,他写了一本书,就是关于中国的书,书名我现在想不起来,但是我那段话是从那本书里面抄下来的。基本上的意思就是中国是一个不喜欢管事的,他不喜欢在国际上去管事,所以你看我们的外交政策一直都是这样子的,不结盟,互不干涉内政,这是我们一直都是这样一种思路,这个思路实际上也可以看到很古老的渊源,像有这么长思路这种东西要突然转换,让我们的领导去变成世界的领导,去管那么多事,这去参与一下战争,那去维和,这救灾那去救灾,我们的领导做不到,我们的民众也做不到,我们捐一点款,我们政府给什么地方捐一点款,网上一片骂声,美国政府的捐款实际上是小头,美国民众慈善意识非常强,全世界到处做慈善。你到什么地方,你到欧洲、到非洲你都可以看到美国慈善者这种身影,但中国看不到。中国都是政府派去公司或者是一些医疗队,这些政府的所有的这些行为都是政治行为,和民间个人行为是不一样的。还有美国很多政府的行为有民意支持,中国没有,中国要是去管那么多闲事,肯定给骂死掉了。所以我觉得中国要是成为世界领导的话,承担这一份责任的话,我觉得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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