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取措施，与各部门合作推动技术进步，提高资源、能源利用率。便于实施 “源头控制”。

5．美国环保局依靠科技进步 (1)美国环保局科技工作主要内容之一是：与工业界合作进行技术评估；

进行污染源头控制以减少废物；产品替代（如氟里昂）；资源循环使用；生 物圈良性循环。

　　(2)美国环保局不负责推广环保新技术，推广新技术都是企业通过市场去 销售去转让。美国环保局主要是执法和监督，本身进行技术转让和推广与其 自身职能相抵触。但美国环保局对新技术予以导向，有时向报纸公布。

　　美国环保局科技工作是监控工业界的，所以其工作要与工业界分开，环 保局制定标准和执法，进行监督管理。

　　(3)美国在两年前推广清洁生产，在绿色法规内容中着重提出这一条，提 倡废物产生最小量化。美国环保局要求工业界发展无污染技术，进行清洁生 产。

6．关于资源收费问题 美国环保局不同意资源收税。 关于其它环境税，美国现在只有“碳税”。

美国制定鼓励再循环和减少固体废物的税收和鼓励措施，如发放贷款

等。在能源方面，建议提高燃料消费价格标准，并实施“税收抵消的市场鼓 励措施”（即在总税收不变的情况下提高燃料税收，相应减少其它方面的税 收）以鼓励保护环境者和惩罚污染者。反对增加核能的使用，提高联邦的个 体税收。

（二）启示：改变观念，强化环境管理的思路

1．形势

　　21 世纪是我国社会主义市场机制建立、经济飞跃发展的世纪，也是环境 保护重塑工业，推进经济变革的世纪。

我国环境保护工作面临三个重大转折

　　第一，在世界观察研究所的年度报告《1993 年世界状况》中估计，环境 问题正在重塑全球经济。各国对环境问题的重视正在为未来 10 年世纪经济的 发展提供一个前所未有的机会。人类对环境问题的关心将推动第二次工业革 命。

　　目前世界人口正以每年 9200 万的速度增加，使地球生态环境日益恶化。 环境恶化已经造成了巨大损失。据不完全统计，欧洲每年在森林资源上的损 失达 300 亿美元；非洲由于过度放牧造成的损失每年达 70 亿美元；全球变暖 使美国每年花费 600 亿美元。环境问题是严峻的，但也给经济发展带来了机 会。世界观察研究所所长莱斯特呼吁各国政治决策者们不仅要关注有关法 规，更重要的是利用经济手段和市场机制强化管理，建立一个有利于“绿色 工业”的环境，比如改变税收方法，设立环境投资基金，采用环境标准控制 贷款等等。

　　如果我国不重视面临的由环境问题引发的第二次工业革命，那么不仅影 响我国环保事业的发展，更为重要的是直接影响我国经济的飞跃。

第二，在我国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变时期，宏观经济管理的基本特

征是，管理对象从个体转向总量；内容从实物分配转向制定经济政策、战略 指导和信息咨询；方式从直接管理转向调节市场；中心从协调数量转到协调 市场上各经济主体的利益。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必然要求改革以往社会主义国家高度集 中的政府管理体制，使政府管理机构、职能等发生重大变化。社会主义市场 经济要求政府模式应是“小政府、大社会或大服务”；同时要求政府决策科 学化、民主化，要求政府行为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新的高度。要求政府更 新政策观念，树立市场经济意识，增强价值、效益、效率等观念，搞好“规 划、协调、服务和监督”。

　　由全球环境问题引发的环境革命已经成为建立世界新秩序的主旋律。我 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为我国经济发展插上了翅膀。所面临的两 个重大转折，是当前我国环境保护事业的发展和解决环境问题的最好契机。 我们面临着挑战与机遇并存，困难与希望同在的大好形势。

　　中国的环保工作已有 20 年的历史，在实践中总结出一套符合国情的方 针、政策、法规和标准。有效地控制了环境污染的发展，取得了一定成绩。

第三，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经济对环境的压力越来越大。 自从邓小平同志南巡讲话之后，中国经济飞速发展，1992 年国民生产总

值增长率达到 12.8％，居世界第一。1992 年，引进外资合同额达到 685 亿美

元，一举突破了 1978～1991 年累计额 600 亿美元大关。据世界银行推算，我

国 1991 年国民生产总值为 4200 亿美元，在全世界排在第十位。 据有关材料报道：在中国经济刚刚开始加速发展的阶段，北京和沈阳大

气中二氧化硫含量就已接近东京和川崎的程度了。1965 年日本人均国民生产

总值大约为 1000 美元，1991 年中国国民生产总值大约也为 1000 美元（我国 统计为 300 美元，数据来源《经济学家》杂志）。可以说，中国 1991 年水平 相当于日本 1965 年的水平。但是中国的能源、煤炭占 74％～76％，脱硫脱 硝都有一定的困难。此外，还受一定条件的制约：

·中国煤炭含硫量高，平均达 1.72％；

·所生产煤炭 90％为燃料，“洗煤”仅占 20％；

·中国能源利用率低，日本为 57％，美国为 51％，中国只有 30％；

　　假定 1987～2000 年我国国民生产总值增长率为 4.8％，那么到 2010 年 二氧化硫排放量达3724万吨，按现在经济发展速度则要达到5600万吨。（1986 年美国居世界首位为 2070 万吨，中国为 1970 万吨）。

从中国的经济发展情况来看，环境污染趋势将越加严重。给环境带来的

压力将越来越大。

2．思路 学习国外的经验，必须结合国情。

·两个结合 走持续发展的道路，“源头控制”与“尾部治理”相结合。提高资源、

能源利用率，逐步开展“从摇篮到坟墓”的全过程控制。

·两种机制 经济与环境要协调发展，发达国家的经验表明，发展经济的同时，必须

强化环保的政府行为，充分发挥市场机制的作用。

·两条腿走路 (1)制度两条腿

　　我们多年来总结出的具有中国特色的“八项制度”要坚持实施，不断完 善和发展。

　　另外，由于中国经济发展非常迅猛，对环境压力越来越大，以及市场经 济的发展需要研究和探讨一些新的制度，例如经济手段。

(2)软硬两条腿 强化政府的环境保护职能，必须有信息和管理等软科学的支持。必须加

强环境法制和环境标准的建设，充分发挥环境保护监督管理的职能。依靠科 技进步，提高全民族的环境意识。

　　与此同时，必须加强硬件，环境保护工作要上新的台阶，必须依靠科学 技术的进步，“源头控制”与“尾部治理”相结合的战略，也必须依靠科学 技术的进步。我们要加强科技示范工程、示范区的建设，应做为本届政府的 一项重大举措。

　　我们正处在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变革时期，处于前所未有的困境与危机 之中，要唤起全国人民的生存危机感，民族的忧患感，改革的紧迫感，走出 困境和低谷，迎接新世纪的挑战。

五、美国“可持续发展”战略计划

　　美国于 1993 年 7 月为了贯彻里约环发大会精神，成立了总统持续发展理 事会（PCSD），负责执行联合国环发大会“21 世纪议程”，制定国家持续发 展战略及国家行动计划。该理事会成立了 8 个工作小组，组长由理事会成员 或资深的环境管理专家担任。

（一）原则、目标和定义小组

　　该小组的任务是为持续发展的概念下定义，使之应用于美国公共政策， 并提出有关的原则和指导思想，使理事会可据此为美国的持续发展提出建 议。

1．关于持续发展的定义 简要地说，持续发展是：满足现在的需求而不损害下一代满足他们自己

要求的能力。 详细地说，持续发展是一种主张：①从长远的观点看，经济增长与环境

保护不矛盾；②应有一些同时被发达国家和非发达国家所接受的政策，这些 政策可使发达国家继续增长，使非发达国家经济发展而不造成生物多样性的 明显损失和主要系统的永久性损害，主要系统是指地球上人类赖以生存的大 气、海洋、淡水、森林等。

2．工作计划

　　在 PCSD 同意的基础上制定原则，在此原则下为各个小组提出指导思想， 并将此指导思想融汇入政府已在执行的主要政策中去。

制定持续性标准，以评价 PCSD 示范项目的成果。

　　综合现有的政府、非政府组织的研究、分析结果，形成一份文件，来说 明持续发展对于美国或世界其他国家的经济增长和环境健康是必要的。

协调计划。调研政府中有关机构的目标设立和资源调配过程，向 PCSD

作出建议，持续发展计划怎样更好地与现有运行机制协调，或利用现有的成 果。

国际调研。调研其他国家持续发展方面的实际经验，如荷兰的“绿色计

划”、加拿大的地区开发等。

（二）公共联系、对话和教育小组

　　该小组的任务是明确那些能帮助或促进将持续发展原则、思想贯彻到社 会各个层次中去的组织或个人。并制定出一个扩展和对话的战略，提高这些 组织或个人对持续发展的认识、参与并使之成为经济增长和有效地利用自 然、社会资源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

该小组提出以下建议：

1．公共联系对话方面 (1)在全国范围内组织“城镇会议”，讨论如何将地方所关心的问题反映

到国家持续发展进程中去。 (2)通过总统持续发展奖来促进和奖励在持续发展方面做出卓越成就的

个人或组织。

　　(3)PCSD 的视野应包含全球和国际社会关心的问题，其指导方针应是： “着眼全球，从本国做起”。

　　(4)美国州政府和地方政府在持续发展问题上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因而 PCSD 下属分委员会或小组应包含由州政府、地方政府或一些基层组织的代 表。

　　(5)设计一个全国范围内的、基调平稳的、实实在在的宣传活动，通过电 视、广播强调持续发展的重要性，强调怎样的持续发展目标才是切实可行而 无风险的。利用报纸、新闻、电子邮件等新闻媒介来散发持续发展的信息和 进行宣传。

　　(6)设立一个分委员会，其使命是为建立与学术界、科学界的联系而设计 出一套可行方法，以保证持续发展的基础是建立在滚动发展的基础之上。

　　(7)建立全国性的“对话小组”网，其成员均为自愿人员，代表那些与持 续发展有利害关系的组织。这些小组可以定期开会，讨论发展目标及取得的 进展。

　　(8)设立一个正式的反馈系统，以保证由个人或群体组织提出的建议、问 题、信件等能得到 PCSD 和政府的及时回复。

2．教育方面 (1)确定教育系统中与持续发展有关的活动、材料、项目计划，使之与持

续发展的政策结合起来。

　　(2)与儿童电视节目等其他教育性节目制片商紧密联系，将持续发展的思 想概念结合到一些著名的系列儿童电视节目中去如“Sesame Street”等。 (3)拍摄一部多种语言讲解的、3～5 分钟长的电视片，分发到全国各个 学校，电视片应包括简明扼要的持续发展思想、持续发展在日常生活中的位

置和学生们怎样将持续发展活动结合进他们每天生活中去的内容。

（三）持续社区小组

　　该小组的任务是探索与发展持续性社区有关的土地、公共卫生、环境司 法、就业与经济等问题。

1．经济发展与就业

　　在现有的工业经济运行构架中，促进就业机会的增长，这些就业机会来 自如下的持续性环境活动：清除废物、有害物质；更换或修复老化的基础设 施；建造或更新节能；良好环境效果的建筑和运输系统；为国内和出口所用 的环境技术、设备的生产；回收再生利用（如废纸等）工业。

　　采取措施促进地区银行、贷款、抵押等金融机构为持续发展范畴内的建 筑、农业、制造、商业提供方便。

2．土地利用 人口统计与计划：探索怎样把人口的发展与持续性的计划更好地结合起

来，在计划持续发展的未来时，一个区域需要考虑消费模式、生活方式和工 作模式的变化。

　　由于通讯技术革命、商业活动、人口增减等诸因素而造成的消费模式、 生活方式和工作模式的变化。现在美国 78％的人口居住在市区或郊区。2050 年，美国人口将增加 50％达到 3.83 亿，新增人口大部分在沿海地区和西南 部。

　　交通：促进地方交通和多种交通模式（自行车、火车、轻轨车、步行等） 具有持续发展性质的交通运输系统应强调宏观的人和货物的流通，而不是微 观的机动车辆的流动，即应对一个区域的居民、商业和工业用地进行总体考 虑。

　　基础设施：重建或修复旧的基础设施，特别是饮用水和污水处理系统， 雨水排放设施以及有铅污染的地方。

　　市区和郊区发展：重点调查税收政策、环境规章、城区规划法、财政借 贷及保险业务对土地利用决策的影响。

　　场地翻新：确定政策、促进重新利用工业废弃场地、已关闭的军事场地 和其他政府土地。

　　绿色计划：促进地方级的绿色计划，包括市区公园、市区植树造林、绿 化路、绿化带、空闲地重新利用。

　　综合计划与管理：考虑制定国家土地利用政策，这个政策应综合联邦、 州、地方三个层次上现有政策与责任。

3．建筑环境 在一个社区中，能源的主要用途是房屋建造和房屋的日常耗能。具有持

续发展性质的社区应有一种节能机制，探索不同的战略和措施，鼓励工业界、 商业界、政府设施、居民住房、公共设施、特别是学校和医院从选址、设计、 运行上进行节能设计。

为鼓励节能，应采取措施保证建材的合理性：①最大限度地利用再生材

料；②尽量少使用有害建材和高耗能建材（指某种建材从原材料获得、加工 制造到运输都很耗能），如为使由政府拨款而建造的非商业性的建筑，如公 共设施、学校、医院等获得具有上述性质的材料、产品和部件，政府可将这 些建筑机会给那些能提供节能措施的承包商。最近美国一家较大的销售连锁 店在修建仓库只用节能玻璃，这说明私人企业也有了对具有持续性质产品和 技术的需求。

（四）国内能源小组

　　该小组领导中目前无 PCSD 成员。鉴于能源问题涉及面广，该小组要求 PCSD 重建能源小组，至少应有两个 PCSD 的成员任能源小组组长，下设工作 小组。重建的能源小组应于 1995 年元月拿出一个综合能源战略，此战略应在 美国本世纪末到下世纪能源问题决策上起指导作用。

　　近期的具体行动应是：在工业界开展自愿减少能源消耗计划，美国环保 局在这方面已有成功的例子、创新性的建筑设计；对实施节能计划带来的实 效和利益进行大力宣传、教育；示范、宣传“分担节能”计划，重点突出这 种计划具有吸引国内外私人机构投资的潜力；先进运输系统；对节能做出特 殊贡献的给予总统奖；推荐能促进开展节能技术、应用替代能源的联邦—州

—政府一揽子援助计划；该分委员会还建议制定短期政策，包括通过法律或 行政手段，研究和开发优先等其他节能项目和活动。

（五）生态效率小组

生态效率（Eco—Efficiency）的定义是：在最大限度地取得经济效益和

社会进步的同时，将环境影响减少到最低限度。 该小组的任务是：通过确定所需要采取的行动和示范项目来改进美国所

有行业的生态效率，特别是污染防治和持续性加工制造。 工作计划：

(1)推荐有关污染防治和持续性制造加工方面的政策供 PCSD 考虑。 (2)检查 Amoco—Yorkfown 项目的经验总结，针对 1994 年元月扩大推广

和 1994 年 3、4 月正式贯彻这些经验，推荐下一步具体做法。 (3)与联邦、州、地方政府部门、社区组织以及工业界一道规划生态工业

园 1994 年元月收集生态工业园模式，1994 年底进行设计和选址工作。 (4)确定其他具体行动，培养促进各行业的生命循环地球乘员意识。

（六）自然资源管理和保护小组

　　该小组的任务是就解决以下方面的问题推荐行动指南：流域、沼泽地、 生物多样性、渔业/食品安全、持续性农业/食品安全、沿海资源和开发森林。

工作计划： (1)从持续性的角度来研究流域案例，对流域的自然资源利用进行清理汇

总，并开发出资源利用模式。确定流域内兴旺的资源，衰落的资源和关键性

经济活动。 检查流域内过去和现在对自然资源有影响的，起作用的势力包括社会

的、经济的、环境的和政府的。

　　深入分析对流域内自然资源的利用和持续性起直接或间接影响的地方、 州和联邦政府的政策、计划。

确定流域内恢复、教育、示范方面的机会，使之有可能发展成为具体项

目。

(2)深入分析关键经济活动。 确定影响流域的关键经济活动并保证对其进一步研究。 评估地方、州、联邦政府对流域的活动有影响的普遍性计划和政策，主

要集中在经济计划上，如公共基础设施、税收政策、经济促进计划和研究等。

为使经济活动持续性开展下去，要分析存在的技术方面的因素和机会。 为探索持续性经济活动，收集并确定民间的建议、提案。 为地方、州或联邦政府计划提出修改建议。 (3)为流域的持续性明确前景、进程和过程。 在总统持续发展理事会对持续性广义定义的基础之上，确定流域的持续

发展定义。

（七）示范项目选择标准制定小组

示范项目选择条件如下：

1．基本条件

(1)体现持续发展概念，直接支持 PCSD 强调的一个或一个以上的问题； (2)与各分委员会推荐的政策相联系；

(3)可以应用并且可以推广扩大； (4)结果具有可测性；

　　(5)对在 PCSD 内或 PCSD 外与该项目有利害关系的部门，该项目应体现出 融洽和协调性；

　　(6)有足够的经费，在该项目的支持者中，应明确一个单位向 PCSD 申请 参加示范项目；

　　(7)可在合理的时间段内完成，并对支持 PCSD 的观点政策起到积极的作 用。项目的结果可经受长时间的客观验证，而不是 PCSD 人为的命令性验证。

2．区别和排序条件 (1)创新性程度；

　　(2)可提高公众对持续发展问题的正确认识，激发市民和政策决定者推广 新的持续发展典型的热情；

(3)能得到地方社区、商界和政府的支持。

3．总体方向

　　(1)所有的项目对 PCSD 的主要目标要起到支持作用，并致力于解决 PCSD 的重点问题；

(2)在地区、形式、规模和方法上应体现多样性； (3)在完成的时间上要体现出多样性，这样，有些项目可较早完成，而有

些则在 PCSD 撤销后继续进行。

（八）奖励计划小组

总统奖励计划的目的是： 唤起和鼓励公众持续发展意识，鼓励在持续发展方面做出卓越成绩者，

向公众显示总统开展持续发展工作的信念，建立监督、评价环境、经济综合

指标进步的机制。 该小组考虑了以下三种可能性来解决奖励计划的管理和资金来源。 (1)将整个奖励工作交给某一非政府组织，不花 PCSD 一分钱。 (2)用私人资金（如捐献、赞助等），辅以某一二个杂志做宣传工作。 (3)用联邦政府有关机构中已有的奖励计划渠道和模式进行管理。如美国

城市住房部的“城市环境设计国家奖励计划”，该计划从公共、私人和非赢

利组织中征集项目设计、城市设计概念、城市设计管理，该奖励两年评一次。 PCSD 奖励计划小组倾向于第三种。

评选过程：PCSD 成员应直接参与评选过程；PCSD 评选委员会应持全面、

公正、自主的态度评选，评选过程应保密；评选结果应一直保密到由总统宣 布为止；PCSD 成员原单位无获奖资格；每一个申请获奖项目需该相关领域的 专家评价，然后再提交评审委员会；PCSD 奖励委员会可以私下交换意见，以 对入选项目取得一致意见，入选项目需交给 PCSD 所有成员；PCSD 每个成员 审查过 PCSD 奖励委员会对入选项目的推荐意见后，拿出自己对每个入选项目 的评价，亦可另外推荐，然后由 PCSD 奖励委员会联系人转交给总统；最后确 定的获奖单位需经联邦有关部门审查，确定其项目是否符合联邦法律、规定 和标准，联邦有关部门可提出到现场参观检查；

　　奖励活动的各种形式将与白宫进一步商量，以能最好体现总统政策和 PCSD 的建议政策为准。

六、美国环境保护局制定“共识计划”

（一）美国实施“共识计划”

“共识计划”的重点是把污染治理放在工业界，而不是治理个别污染物。 目标是：长期的经济增长，在创造就业机会的同时，改善并保护环境。

1．共识计划 环境保护局局长卡罗尔·布朗纳透露了一项新的环保计划——共识计

划。这项计划旨在通过把重点放在管理整个工业界，而不只是治理个别污染 物质上，以较少的代价取得较大的环境保护的效果。

　　共识计划与以往环境保护计划根本不同，取代过去治理逐个污染物的办 法。各级政府官员、环境保护主义者和工业界领导人将共聚一堂制订战略， 采用更加清洁、花钱较少和更加聪明的办法来保护人民的健康和自然资源。 采取新的办法是十分必要的，因为目前的环境保护法已变得太复杂了。 国会在立法上越来越按照惯例办事，其结果是支离破碎和相互冲突。她指出， 结果是“付出太高的代价，而对环境并没起到什么保护作用。人们对制订环

境条例的方法越来越感到不满了。

　　在共识计划的试验阶段，将有 6 个行业参加，即汽车制造业、计算机和 电子业、钢铁业、金属加工和电镀业、印刷业及炼油业。环境保护局之所以 作出这样的选择，是因为这些行业是美国最大的行业，雇员共达 400 万人左 右，每年排放的有害物质达 3.45 亿磅。

根据这项计划，每个行业将成立一个由有献身精神的伙伴组成的小组。

每个小组的成员将包括一名环境保护局的助理局长、该行业各企业的副总 裁、工会和地方政府官员以及基层和全国性环境保护组织的代表。

每个小组的任务：

·检查每项重大的法律和规章在本行业的执行情况；

·采取措施、依靠科技进步防治污染；

·建立环境信息网络，推行清洁生产，推广新的环保科技成果；

·建立激励机制，激发各行业解决环境污染的积极性；

·对实施“共识计划”的行业，改进批准程序。 各行业组织很快便对布朗纳的计划作出反应，给予赞扬。全国炼油业协

会主席乌尔万·斯腾菲尔斯说，该协会成员热情很高。化工品制造商协会主

席弗雷德·韦珀说，布朗纳的计划“也许提供了达到更高标准的保护公众和 环境的手段。我们认为很值得花费时间对保护环境的决策进行通盘考虑。这 使我们能够找出问题、确定要解决的问题的次序、研究出承担风险的解决办 法，所有这些都是以适当的代价进行的。”

　　环境保护基金会也认为，这项计划大有发展前途。该基金会工程师洛伊 丝·爱泼斯坦说，这项计划“将代表环境保护的未来。”

　　然而，自然资源保护委员会持一些保留意见。一位发言人说：“我们不 准备驳倒这项计划，但是我们担心，与工业界更多的合作也许会妨碍对环境 的保护。”

2．绿色工业政策 与“共识计划”相配合，美国实施绿色工业政策。

·取消对新技术起阻碍作用的规定。促进增加出口的努力并要求华盛顿

批准有效的新方法，例如有利于生物的溶剂，能吞噬污染物的细菌以及较快 辨别污染物的方法。

·发展环保产业。

今后两年提供 1 亿多美元，帮助环保企业将新技术推入市场。

·推行清洁生产 传统的业务是致力于处理废弃物或清理被污染的地点，或者处理污染严

重的工厂废水。但是现在有更多的公司在研究无污染或只造成轻微污染的工 艺。

·采取经济手段。 征收环境税、实施许可证等一系列政策。

3．美国工业界的动作 美国环保局的新举措得到工业界的响应，举例如下： 美国三大汽车制造商最近宣布，它们将联合开发使用压缩天然气作为动

力燃料的新型汽车。 这是他们为执行环境保护法对未来汽车污染释放量提出的严格要求而做

出的决定。 美国工业界积极开发和试验中的其它低污染汽车技术分别以蓄电池、甲

烷、乙醇和丙烷为动力。但现在的能源市场上仅有天然气的价格低于汽油，

与汽油相比，天然气的美国市场价格低大约 35％，大气污染释放量少大约 60

％。此外，美国石油供应的相当部分依靠进口，而国内的天然气资源极为丰 富，增加天然气使用量意味着减少对外界的依赖。

由于天然气动力汽车目前的价格比同样车型的汽油动力汽车高出

3500～5000 美元，而其成本增加部分的 70％花费在圆桶形天然气储存罐上， 而且使用铝、钢或复合材料制造的储存罐又使每辆汽车的重量增加大约 135 千克。为此，通用、福特和克莱斯勒三大汽车公司将把研究重点放在燃料容 器的改进方面，考虑运用新型材料，改变容器的形状。

这些公司组成的“天然气汽车技术联合体”计划在今后 4 年内提高储存

罐的可靠性和耐久性，把其造价降低一半，并在 1995 年前设定统一的汽车用 天然气罐大小标准和压力标准，与天然气供应商共同制定天然气的纯度标 准。

目前世界上的天然气动力汽车，在法国约有 70 万辆，其中大多数在意大

利。在美国，使用压缩天然气的汽车有近 4 万辆，大多数归企业所有，个人 消费市场还未形成。

（二）加大对科技投入强度

　　美国环保局最近宣布了一项拨款决定，旨在扩大美国新技术在防止和处 理污染方面的使用。

　　环保局局长卡罗尔·布朗纳说，这项拨款是环境技术动议的一部分，它 是在克林顿总统 1993 年 1 月就职后几个月内提出的，目的是协同其它政府机 构和私有企业通过使用新技术对付污染问题。

　　到 10 月份，全部拨款将分配到 73 个项目上，其中 250 万美元用于国内 项目，110 万美元用于国际项目。总体上讲，克林顿政府相当重视发展革新 技术，并且特别关注革新技术的出口。根据过去几年中的几项研究估计，环

保技术的市场成交额总共可达上千亿美元。 布朗纳在记者招待会上还重复了许多其他美国官员关于“德国和日本已

经占据了全球环境技术市场”的担忧。 美国环保官员还说，正在规划的国际项目将评估美国的哪种技术能够帮

助其它国家治理污染，以及在美国公司、外国政府和商务人员之间传递有关 污染问题和环境技术的信息，培训外国政府和企业界人员使用美国控制污染 的技术和设备。这一新项目将按 10 个具体类别分配款项。一项将用来资助进 行一次可行性研究，在国外建立一个或多个包括私人企业和政府机构在内的 技术信息中心，这些中心将就国外污染问题向其他国家提供信息和有用的美 国技术。

其它类别的拨款将资助：

　　——扩大美国政府—企业项目来培训发展中国家政府和私营部门的人员 使用美国环保技术。

——在美国墨西哥边境设计一个环境良好的工业园。

　　——在亚洲、中东欧的一些国家以及墨西哥展示美国防止和控制污染的 技术。

（三）探讨工业生产对环境造成损害的方法

　　美国的石油、天然气和木材等自然资源正在以什么样的速度被消耗掉？ 这对国家的总财富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生产中消耗掉的自然资源，在多大程度上将由于技术创新或勘探所增加

的新资源而得到弥补？ 环境退化在经济上付出的代价有多大？家庭、政府和企业又花多少钱来

保护或恢复环境？

　　经济分析局局长卡罗尔·卡尔森在 1994 年 4 月出版的一期《商业概况综 览》上撰写的一篇文章中，解释了这些新帐户的背景和目的。

她说，现有的国民经济帐户，如国民收入和公共帐户、投入—产出帐户

和资产负债表等“无疑是分析和决策的首要工具”。卡尔森说，新的附属帐 户补充而不是取代现有的帐户，它用新定义和概念来探讨对资本形成的范围 扩大了的看法，或是使有关货币和物质的数据合而为一。

经济和环境综合附属帐户将试图从资产负债表的角度，把开发环境资源

的经济价值和环境资源的枯竭或退化所造成的损失联系起来。 例如，这将涉及到对照石油储量的减少或枯竭程度来衡量原油从生产、

提炼和最终产品产出过程中增加的价值。这还将涉及到对照空气和水质退化 所造成的损失来权衡工业所生产的货物的价值，不仅从政府强制实行的管制 污染的角度，而且也从可能对群众的健康问题和同污染有关的对其他资源， 如木材产量和鱼类捕获量等的影响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

　　卡尔森解释说，这项新附属帐户突出了这样一个事实，即经济的维持能 力取决于环境的维持能力；附属帐户提供了数据，以帮助分析精心管理我们 的经济资产和环境资产利弊得失。

　　她说：“关于经济和环境之间相互影响的翔实的帐目，为把环境问题专 家、经济学家和来自广泛学科的其他分析家的工作结合起来提供了一个共同 框架。”

　　卡尔森说，该附属帐户将格外有助于确定各种自然和环境资源是如何利 用的。她说，例如，虽然几乎可以肯定，金枪鱼的数量正在下降，但是木材 的数量增加了，因为种植的树木超过了因砍伐、火烧和将林地转作它用而减 少的树木还绰绰有余。与此相似的是，虽然土地开发所占用的野兽保护沼泽 地比恢复的填地为多。但是从 70 年代中期起，在控制污染方面的投资却大大 改善了空气和水的质量。

　　经济分析局长期以来一直对把环境问题作为美国国民经济会计框架中的 一个因素感兴趣。70 年代中期，它第一次把控制污染的开支包括在美国国民 收支帐户之中。

　　经济和环境综合附属帐户是利用由联合国于 80 年代开发的环境附属帐 户系统编制而成的，在 1992 年里约热内卢地球首脑会议之后于 1993 年进行 了修改。美国的这项附属帐户把自然资源和环境资源都当作生产性的资产， 当把它们作为国民财富来对待。充分实施经济和环境综合附属帐户能根据产 业、收入类型、产品和最终根据地区来确定这些资源作出的经济贡献。

　　经济分析局第一个关于经济和环境综合附属帐户的研究报告把重点放在 矿产资源方面，包括石油、天然气、煤、金属和另外一些以稀为贵的矿物。 这项自然资源会计尝试第二阶段的重点将是可再生资源，如森林、渔场和水 资源。第二阶段的重点将是范围更加广泛的环境资产，包括空气和水质退化 所造成的经济损失，以及湖泊和国家森林等休养资产的经济价值。

卡尔森说，这一阶段将要求在开发基本的环境和经济数据，以及在制定

专属的概念和方法方面取得“重大进展”。

七、应开展环境外交基本点的研究

（一）环境外交与国家主权的分歧

1．关于环境保护资源利用与国家主权关系的分歧 全球环境问题的出现越来越和国家的主权问题相连系。环境外交活动的

开展，难度越来越大。 按照国际法对主权的传统定义，主权是对外关系上的独立权和对内关系

上的统治权的紧密结合。统治权意味着对国家疆域内一切领土、领空、领水 的自然物的绝对管理。而独立权更意味着国家主权的所有物及行为的绝对独 立性，不受任何外部实体的控制。因此，国家对疆域内的自然界及其资源有 着当然的主权，一国的环境保护与资源利用也就完全属于主权范围内的事务 了。

　　然而另一种意见认为，生态环境与自然资源是人类的“共同财富”。其 理由是，全球生态系统是一个自然实体，它并不以行政疆界为限，只遵循客 观的自然规律，在空间上表现为连续性、互动性。自然反馈、物质循环、能 量流动都是全球性的，因而在事实上也为世界所共享，如空气、水、阳光等。 也正因为自然界是一个完整的连续体（食物链表明一地吸收的成分几个月之 后便会在数千公里之外显现出来），使得环境污染具有了扩散性、跨疆域性。 一个环节发生污染，必然波及整个全球生态系统。这就是说生态危机同样是 不能划界限的，是全球性的。基于这两方面的认识，资源利用环境保护责任 国际化的论点提出来了。这一论点有两重含义：一是环境保护国际化，全球 都有权干预、监督一国内部的环境保护行为。而一国的环境保护行为也应在 维护本国利益的同时对全球负责；二是资源利用中的国际责任，一国在开发 利用本国境内资源的同时，也要对全球环境负责，不能由于本身的资源利用 而影响他国的资源利用和全球的生态平衡。照此论断，全球各国也就有责任 和权力去监督别国的资源利用环境保护，确保其不对全球造成负影响。这就 意味着对某部分资源和环境的控制管理不仅仅是所在国的责任。显然，这种 环保领域的国家义务和国际干预动摇了传统的主权观。

应当指出，持有此种观点的多是一些发达工业化国家。由于他们本身名

财两得的现存地位是两个世纪以来在进行商业革命和工业革命的同时，通过 对环境的恣意破坏而获得的。因此，尽管可能提出这一观点是看到生态危机 对人类的重大威胁，是出于一种全球意识。但仅因这个新观点出自他们之口， 很大程度上被发展中国家认为是富国害怕世界范围的环境破坏会对其造成危 害，便在国际会议上摆出一副保卫世界资源使之免遭危害的高尚卫士姿态， 这其实是一个自谋私利而非真正谋求全球利益的举动。也正是由于该观点动 摇了传统主权观，而被发展中国家看作是发达国家借环境保护问题来控制他 们的自然资源，企图侵犯他们的主权。有关此类争论的现实例子不在少数。 里约环发大会上，南北方国家就制定《森林未来公约》展开了激烈的辩 论。北方国家向南方国家施加压力，让其承担保护森林的义务。他们认为森 林是生物种的宝库，是新药和食品的丰富来源，是二氧化碳及其它温室气体 的强大吸收剂，发挥着无可替代的功能。因此森林是人类的共同财富。而拥 有大面积森林的南方国家则对此持有异议。拉美代表称：发展中国家在自己 国土上拥有广阔和茂密的森林，意味着土质优良的耕地，免费的燃料来源和

出口收入来源，所以不打算把森林的未来国际化。森林是贫穷国家经济发展 所必需的，各国在使用自己森林资源以寻求发展和克服贫困方面拥有主权。 印度森林部长更直截了当地表示反对把森林“全球化”，认为在森林资源问 题上制定有约束力的国际公约，使签约国承担了法律责任，从长远讲会限制 其对森林特别是对木材和其它林产品贸易的国家主权。最终，由于发展中国 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