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荣海：刚刚提到宝马，之所以做的好，除了有最好的人之外，还有一套别的方式，其中有一点就是品牌的发展规划和战略。讲到品牌问题，我们知道大众有一辆很好的车叫辉腾这个车新出来的时候就找人去看，说这辆车真的很好，想买，但是后来他看到这个牌子的时候，人家不买了。不是说质量不好，而是说这个牌子好象不是很好。这里充分体现了品牌价值。另外就会延伸到我们刚刚陶教授要讲的一个问题。他会讲到知识产权的问题，讲到知识产权会涉及到另外一个问题，我儿子前一段时间买玩具车，其中一辆车的玩具是法拉力的车，因为这涉及到知识产权的问题，所以他比较贵。所以接下来我们有请上大知识产权学院院长，同时也是大成律师事务所上海分所的知识产权部主任陶鑫良教授，他给我们讲的是家族企业品牌战略和知识产权经营。

陶鑫良：教授大成上海分所

　　陶鑫良：非常高兴有机会在这里跟大家分享一下有关家族企业和知识产权战略的问题。我的心情很激动，为什么？因为我是川沙人，我是这里的原住民，我是这里的土著，在这里和大家交流，我感到非常的兴奋。我的老家在背面10公里，我自己买的房子在背面7、8公里，我父母常年在我现在买的房子的对面。所以这里我多罗嗦几句讨论我喜欢的知识产权问题，我感到倍感荣幸。

　　这里我要讲的是家族企业已经延伸若干年代的经济和社会组织形态，另外一头是知识产权和品牌。这个话题可能来人世间只有100年，来到中国只有几十年。互联网时代已经到来，我们准备好了没有，知识产权究竟是什么我们有没有搞清楚。各位，人类已经跨越了几千年的农业经济又跨越了几百年的工业经济时代，我们现在正在迈向或者是步入知识经济时代。在漫长的农业经济时代按，人类主要依靠的是土地资源和劳力，其生产力发展主要是依赖于土地资源的配置和体力劳动的投入。在工业经济时代，人类主要是依靠自然资源和货币资本，其生产力的发展主要依赖于自然资源的开发和货币资本的经营。我们有的时候很羡慕我们的远亲中东，无论是动荡过的利比亚，还是正在动荡的叙利亚，有的时候我们也很羡慕我们的近邻文莱，小小的弹丸之国。但是这些小国富的流油，他富裕的水准，我们无法比拟。为什么？实际上他是流油的富，他的地下源源不断的流出油来，所以他到现在还非常的富裕，中国地大物博，但是没有什么值得依赖的资源，好在我们现在迈向了知识经济时代，知识经济时代，人类主要是依靠知识产权，其生产力发展必然会越来越表现于知识产权的应用，知识产权这个无形资产资本的运作。科技进步才是历史前进的原动力。

　　我给大家讲一个小事，上个月我做了一个讲座，面对的主要是85后和90后，我带了两样东西，那一天我打扫我的书房发现的，一个是BP机，另外是一把计算尺，BP机是摩托摩拉的汉显，当时是非常贵的，这个不会超过十年，我向在座的年轻人，各位青年才俊展示问他们，这是什么你知道吗？没有一个人知道的。有一个人问说，是不是叫call机，我说你怎么知道的？他说他在他爸爸的抽屉里发现的，问的他老爸，他老爸告诉他的。旁边有人说大概是mp3的第一代。短短几年，技术进步让我们真正的感觉到了历史加速度。我们已经看不清楚5年、10年以后的科技进步会到什么样的程度。一年前没有微信，三年前没有微博，15年前没有互联网，第一台计算机来到这个世界不过仅仅三四十年的时间。上世纪80年代有计算机软件和硬件，软硬兼施，双管齐下引爆了信息革命之后，我们居住的地球，真的变成了一个地球村。通信的0距离和交通的微距离已经造成了今天的格局。今天不是讲这些，但是我还是想铺垫一下。

　　历史的航船已经行驶在知识经济的原野上。无论你坐的是头等舱还是五等舱，时代的列车已经开动了。无论你拿的是软卧还是硬座票，你推开车窗，是同样一片知识产权的原野。推开船舱是同样一片知识经济的海洋。请问当代的企业，包括我们的家族企业，当代的中国企业拿的是什么票，做的是什么舱，无论你是什么票是什么舱，对不起，我们已经来到了知识经济的大洋和知识产权的原野，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中国十八大迫于眉睫，知识产权就像一个幽灵，先是静悄悄的来到人间，现在是轰隆隆的展现在我们的面前，他随时随地都会在我们的身边出现，一不小心你撞在别人的窗口上，你被放到被告席你都不知道。或者是一不小心，你的知识产权流失了你都不知道。这是我们所有企业都要面临的，家族企业也不能幸免，也不能回避。家族企业的知识产权和品牌战略是我的题目，我想怎么把他们联系起来，后来我想家族企业作为企业，无论是国企还是民企，无论是海归还是草根，我们同样面临知识产权的原野和知识经济的大洋。对于企业来说，品牌有的时候往往更为凸显。我们有很多传统企业，有很多的老字号。等一下我要说到王老吉，现在是广药集团所有，他的对手加多宝是不是家族企业呢？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在想，就是家族企业知识产权的经营，专业商标著作权，集成电路，专有权等等这些少数民族，应该都有关系。但是最有关系的可能是品牌，就是商标类的知识产权，不知道我的看法释放得当。我要问“元芳，你怎么看？”

　　实际上我们大家都关注到这个世界已经发生变化，尤其是科技进步和知识产权制度，过去技术先进性的世界自由竞赛，比较发展到今天世界知识产权隆重性的强权竞争。知识经济时代，刚刚讲到我们能不能做这样一种定义或者是这样一种分析，知识经济时代实际是越来越呈现出用知识产权来“经济”经济的时代。所以我们过去说谁创新，谁拥有先进技术就引领潮流，占有主导权。但是今天今非昔比，你仅仅有创新，搞不好就是辛辛苦苦为谁忙。你光有创作，搞不好就是辛辛苦苦创造的品牌，到最后不知为谁辛苦为谁甜。所以知识产权的布局、并购和诉讼是今天世界竞争的本质现象。在一些IT产业，技术密集度高的产业，已经初露端倪。

　　知识产权是激励创新和推进产业的工具，也是正当竞争和不正当竞争的道具。我们这里还要谈一点，今天的知识产权诉讼包括仲裁也是经常发生的。他不仅是正当竞争的倚天剑，也是不正当竞争的屠龙刀，倚天屠龙一相逢，便引起纠纷无数。中国和企业的发展躲不开知识产权，中国及其企业的发展，离不开知识产权。家族企业同样如此。

　　我所以我的基本想法是，谋篇布局必考虑，也不能少了这根弦。运筹帷幄多惦记，权利归属要明晰。在无形资产上，无论是对内还是对外，产权都要明晰。另外一点，知识产权现在经常把它说成是市场上打不过了，咱们到法庭上见，知识产权经常变成一把刀子，无论是正当或者是不正当的。家族企业对知识产权争议和纠纷，防人之心不可无，攻人之心不可丢，害人之心不可有。

　　从这种角度来说，不正当竞争的害人之心不可有。

　　有一些案例，比如说这当中有很多是我作为律师代理的，比如说法国鳄鱼和新加坡鳄鱼，新加坡鳄鱼和香港鳄鱼，哇哈哈和达能。我们这些案例来看看，实际上和家族企业都有关系的。恕我直言，鸿道和加多宝我认为是家族企业。法国鳄鱼和新加坡鳄鱼，实际上都是家族企业，当然也有了一些现代元素进去。哇哈哈我认为是家族企业，正泰和施奈德，正泰也是比较典型的家族企业。

　　这里有一个理念我想和大家交流和强调一下。现在我们看到的知识产权的诉讼请大家注意，在市场上拼不过了，或者是觉得拼的不过瘾，有的时候就会借知识产权说话，他主要的形式和表现往往就是兴风作浪，挑起知识产权的诉讼或者是仲裁。对知识产权的诉讼和仲裁，从法律角度来看，我们的知识产权诉讼是不是就像一个寻常的法律案件，就案论案，依法论法，不是的。我总结为他是海上冰山，我们诉讼的只是在海平面上的冰山之尖角，如果说我们仅仅看到这一点，很可能就会迷失方向。和冰山尖角联系的是市场的争夺才是其基础。在知识产权领域，法庭往往是市场竞争的延伸，而诉讼常常是商业博弈的别名。我们到知识经济时代，面临知识产权的纷争，我们的市场经营会变成两大块。一块是传统的市场经营，还有一块是延伸到法庭的。

　　比如说前一段时间大家比较关注的苹果和三星。他们虽然不是家族企业，但是面对的共性是一样的。美国法院一审法院判决三星公司侵犯苹果公司六项专利权，判赔10.5亿美元。关键在于，在美国市场上，三星市场份额，去年美国把HTC打下来之后，三星的市场份额快速成长，已经达到了24%-24.5%。其实他真正的目标可能在于市场。在前一天，韩国也判了两个各自赔偿1亿多美金。今天我们来不开的苹果手机和平板电脑。最近几年，苹果、谷歌、微软三大巨头为首的三大利益集团纠缠在一起。06年不到250起，2011年达到2000多起。我想说明一个共性，我们已经到了知识经济时代，知识经济时代将越来越呈现和凸显以知识产权来“经济”经济。不仅有市场层面的运作，还是知识产权层面新增的运作，包括正当的竞争和不正当的竞争。包括正当的输送和不正当的输送。

　　我们来看王老吉，王老吉打来打去为的是什么？王老吉这个家族商标归广药集团所有，在海外有王老吉的第五代传人。我们现在讲的是国内这一部分。1997年签约的时候，当时销售量不到100万，到2000年，销量是886万，到2002年，那个时候整个销售量1亿多。想不到2002年签约之后，2009年达到了160亿，2011年到190亿。08年之后双方交恶，为什么？因为广药有一个绿色大健康计划，不仅有凉茶，他想收回王老吉品牌，还想搞其他的健康用品。广药首先道了一个无形资产评估1080亿，中国第一品牌，然后双方开始交恶。广药要求收回，2010年提交贸仲进行仲裁，2012年5月贸仲仲裁说已经到期了，到2012年5月，拿到仲裁说明书，5月16日，加多宝集团表示不再生产王老吉，而改叫加多宝。大家注意过没有，加多宝这边算不算是知识产权经营，原来是两面都叫王汉齐，到2010年年底的时候，他估计自己的仲裁可能会失利，不同步会按照他要求的延伸到2020年，可能到2010年就中止，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做了一个动作，一边是王老吉，一边是加多宝。到2012年5月11日开始，两面都是加多宝。

　　6月2日，在西南政法大学有一个商标法国际论坛上，当时我就讲了IPAD和王老吉这两个案例，这两个案例都是后发商誉。这两个商标在之前没有知名度的，在苹果没有出来之前，你们知道深圳有一个公司有叫做IPAD的商标吗？IPAD是未经许可使用，所以6000万的和解。王老吉在使用之前，他的销售量非常少，在使用之后，才有了180亿的大市场，知名度和美誉度实际上都是被许可使用之后的，由加多宝独立打造的。就是这样一个状况。问一个问题，加多宝现在剑走偏锋，他采取什么办法呢？我不在法院上跟你一争长短。我把程序走完，给我争取一点时间，我最大的一个商业目标，知识产权运作的方法是，我要让广大消费者知道今天的加多宝就是昨天的王老吉，昨天的王老吉已经变成了今天的加多宝，加多宝就是王老吉，王老吉已经不是王老吉了。所以他就采取了广告，就是销量最大的红罐凉茶改名加多宝，还是相同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所以最后他的目标达到了。我们到饭店去，跟服务员说，来几罐王老吉，服务员拿出的是加多宝。我们说我们要王老吉，他说王老吉就是加多宝。那么加多宝的做法正当性如何，合法性如何？现在有三种观点，一种观点是认为加多宝的行为既侵犯了王老吉的注册商标权，而且构成不正当竞争。第二种认为没有构成侵犯商标权，但是构成了不正当竞争。第三种观点认为既不构成侵犯商标权又不构成不正当竞争。那么大家怎么看？第二个问题，王老吉后发商誉涉及到了那些知识产权类型。这些东西应该怎么办？是不是要一起还给王老吉。第三，如果说广药也生产王老吉红罐凉茶的话，加拿大能不能对广药主张红罐凉茶知名商品特有包装，装璜权益。反之，广药能否主张对加多宝主张不能侵犯其装璜包装权益。

　　看起来一个三个字王老吉，后面连动着上百亿的市场。我们最后以知识产权作为相互之间教授的武器。这是我们代理的打了十年的案件也就是法国鳄鱼和新加坡鳄鱼。到2010年12月19日才尘埃落地，上个星期对方还要再审。三条鳄鱼闹中华，闹来闹去为的啥，知识产权是抓手，品牌背后市场大。包括哇哈哈和达能之间的，我也参与了。

　　加多宝面对的知识产权的时代背景，我想一个是共性的，所有企业都是要面对的，但是家族企业可能有他的特性，时间的关系我也不进一步展开了。

　　我们有一个三一定律，无论是国企、民企还是家族企业，我们经过几次检验，我们觉得基本上比较可信，我们归纳为三一定律。我们这个企业，尤其是这个行业国内的人都清楚。当你具备三方面条件之后，很可能会达到最后的结果。第一，你的企业和产品属于主流产品，高新技术，朝阳产业，行业不分大小。第二如果你的市场份额和成长已经或者是潜在威胁到相关跨国公司或者是国外企业。第三我国企业没有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的整个知识产权预案，没有储备起码的可以在谈判桌上达成交叉许可，在法庭上实现诉讼对冲的。我们台湾的袁老师提出这个概念，最后我们达成一个共识，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说三者同时具备，你很可能被相关跨国公司或者是国外巨鳄，在中国本土或者是其母国，货币是第三国推上知识产权被告席。因为你的这些国际竞争对手，也可能你是传统的合作者，一旦不合作了，他就要拿知识产权来说事。这些国家经济巨鳄，往往都是知识产权的巨鳄，他早就布下了版权保卫权，商标封锁网和知识产权壁垒。一到这个时候，他总归是会派上用处的。所以这一点请大家注意，如果说你已经名列前茅，独占鳌头，就要注意到这一点。上个月我收到两份判决书，都是这个情况的。

　　国内某种程度来说，市场竞争不够，不过瘾，知识产权纠纷来顶。所以知识产权不仅是激励创新和推动产业发展的巨大工具，也常常成为企业之间，包括国内外企业之间并购，实现正常市场竞争下不能实现目的的道具。可能是正当竞争的倚天剑，也可能是不正当竞争的屠龙刀。我想我们加多宝一定也要有这样的意识和认识。然后有所准备，有所预判。

　　知识产权绝不是一部圣经，知识产权是一部兵书，要把知识产权作为孙子兵法来读，要融汇知识产权的十八般武艺，要精通知识产权的三十六计。

　　品牌消费时期已经到了，我们看到中国白领的一天和外国白领的一天，我还可以派出中国蓝领的一天。我刚刚讲到我们今天没有办法讲开三条鳄鱼闹中华的故事。一件衬衫如果说没有任何商标，你的心理承受价格是多少？100块了不得了。搞上了一个商标，他的材质和人工没有任何变化，就是加了一个铭牌，比如说鳄鱼，变成了三四百，一不小心鳄鱼头翻了一个方向，价格又翻了一倍。不管怎么样我们的家族企业和品牌非常有关系。品牌的附加值值得商榷，但是他是一个社会现象，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如何考量，我们家族企业的知识产权应用？我们希望家族企业奋起可以改变这样的情况。当初用市场换技术，现在市场交出去了，但是核心技术没有拿回来，我们能不能收复一部分市场，把知识产权过旺的现象，得到一个合理的纠正。

　　我们的企业，尤其是家族企业，大家奋发起来，铸造我国拥有的著名品牌，重塑我国理性品牌文化，占领国内外相当市场份额，中外品牌全世界共同繁荣。

　　我就讲到这里。我想引用爱因斯坦的一段话，他说科学技术是一个巨大的力量，究竟给人类带来幸福还是灾难，完全取决于人类自己。居里先生说，科学技术本身是没有罪过的，有罪过的是那些滥用科学技术的人。套用他们的话，知识产权是一种强大的力量，究竟给中国带来幸福还是灾难，完全取决于中国自己，取决于中国人民和中国政府。同样居里先生的话拿过来我们可以引入一下，知识产权本身是没有罪过的，有罪过的是那些滥用和误用知识产权的人们。谢谢大家。

　　李迎春：接下来我们有请上海分所的资深律师和高级合伙人黄夏敏律师做简单的点评。

黄夏敏：高级合伙人大成上海分所

　　黄夏敏：刚刚听了陶老师的演讲之后感受到了陶老师讲的高度也感受到了深度。有的内容我还没有听懂，特别是陶老师把共产党宣言和知识产权联系起来，我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说点评真的是不敢。

　　我的业务是做资本市场的，我简单讲讲我们在资本市场业务当中碰到的家族企业的问题。证监会有一条规定，董事和高级管理人员三年内不得有重大变化，但是实际控制人三年内不得有变更。现在很多民营企业都是夫妻人，男方持有40%，女方持有30%。一般来说夫妇两人为公司实际控制人。但是你这个话写完之后是不是完了呢？证监会马上会在反馈意见当中问你，你凭什么这夫妻两人可以保持一致。然后我们补充法律意向书当中会讲到，根据他最近三年来他们在股东大会，股东会，董事会决策过程当中，他们的投票都是一样的，这是拿过去投票的证据来证明。对于未来，我们要求夫妻两个要签订保持一致的协议。同时我们还要写，经夫妇两人出具的声明和承诺，这夫妇两个没有约定财产分割的协议。这样的话，证监会才可以相信你，你确认这夫妇两人为实际控制人是有理由的。

　　证监会为什么要有这个规定和要求，而且还那么严格。主要就是因为审核的理念上，你是不是实际控制人和你公司理念是关系非常大的。你三年当中如果说实际控制人有变更，你拿说明，要证明以后经营也可以这样持续。还有一个故事，我们也是听一个券商朋友讲的，在南方有一个企业，上市条件非常好，这家公司也准备进场，之后夫妻两人闹矛盾，男人找了一个小三，结果女的看到之后，女的就找了一个小白脸，而且这个小白脸，而且这个小白脸还好赌。在这样的情况下，公司业绩迅速下滑，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怎么上市。

　　最近有一个事件就是王石事件，最近影响比较大。但是应该说，现在综合分析下来，王石的事件对万科影响比较小。因为现在应该说万科离开王石也可以过的比较好。但是王石如果说在公司当中还持有很大股权，现在面临这么一个婚姻的关系，要进行股权的分割，那对这个公司将来的持续稳定的经营就会带来很大的不确定性。总王石事情当中，最近评出两类人是最值得尊敬的，当然这个评选标准是从王石事件当中来的，一个是年轻时愿意陪男人过苦日子的女人，这个女人是最值得尊敬的。还有一类人是年长时愿意配原配过好日子的男人。还有一句话，说原配是唯一的，所以他是稀缺资源。所以希望很多有钱的企业家，可以好好的珍惜，因为你只有家庭和谐了，你的企业才可以兴旺，企业兴旺了，才可以带来国家的强大和人民的幸福。

　　我就简单讲到这里，谢谢大家。

　　李迎春：感谢黄律师的分享。陶老师的发言给我们大家提了一个警钟，也是我们长期以来不是太关注的，我们的企业家只是埋头做事，勤劳，包容，多做一点，多吃一点亏。但是应该要吃亏的地方吃，不应该吃的绝对不能吃。我们要有知识产权的意识，应该保护权益的时候要保护。最后感谢各位嘉宾，感谢你们的时间，感谢你们在这里听了这么久。